《未来简史》读后感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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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未来简史》归结于一句话:万物互联让人类的能力指数上升,人类放弃意义而追求力量,智人失去控制权,极少数人控制世界。放下书,世界还是世界,贸易摩擦,围追堵截,崛起增长与压制,民粹主义与开放合作,现在还是柴米油盐,未来还只是未来,甚至可能永不会成为现实,当前独善其身仍然可行,一切似乎没有变化。一千六百多年前,陶渊明就说了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嗯,就这感觉,感觉都没变。

但有些想法在悄悄地变化:

《未来简史》读后感范文

1、认识到靠虚拟的愿景、文字和货*,人类开展了大规模的分工协作,从此一骑绝尘。大规模协作是人类力量提升的核心关键。

2、对自由人文主义,平等,自由,自由意志,*意志,追随自己的内心,不那么确定,那么执着了。

3、对万物互联,个人隐私,数据自由,有了新的认识,或许,这是人类进行大规模协作,大幅度提升力量的必然趋势,势不可挡,顺者昌逆者亡。

4、意识到如果生命最终只是技术问题,会有截然不同的价值观。幸福圆满或许都需要重新定义。

然后想,今天的我和昨天有何不同?人和人的差异在哪里?

能力,见识和眼光(含境界和定位)。能力包括了决断力、执行力、理解力、与人连接力,意志力,当然也包括了语音能力,运动能力,发现问题与解决问题的能力,逻辑推理能力,总结能力,洞察能力,规划能力,情绪控制能力等。眼光高低取决于见识,见识又取决于知识和能力。为什么会目光短浅,因为没有见识,为什么没有见识,很多知识不知道,知道了也没有能力抽丝剥茧,归纳总结形成自己的观点啊。不同的选择造就了不同的人,而选择是基于已有知识、能力、见识和眼光的选择。

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以为记。

 

第2篇:《未来简史》读后感

《人类简史》的作者,著名的历史学家,又推出了新的作品《未来简史》。我有幸拜读,受益匪浅。以后,你再也不用思考,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随着时代的进步,科学技术发展的日益成熟,人类将面临着从进化到智人以来,最大的一次机遇。可能就像,原始人类学习了用火,智力突飞猛进。现在的人工智能,又会给人类带来一场新的变革。

人类的智商比其他地球生物高,于是自称万物之灵。一旦人工智能的智力超过人类,那么会发生什么呢?

绝大部分平庸的人类,将沦为“无价值的群体”,只有少部分人类,在与人工智能对抗中,能进化为特质发生改变的“神人”。

以后的人类,将面临着三大问题:生物本身就是算法,生命是不断处理数据的过程;意识与智能的分离;拥有大数据积累的外部环境,将比我们自己,更了解自己。

 

第3篇:未来简史读后感

近日,有关贺建奎团队基因编辑婴儿的事件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几乎所有人都在义无反顾地批评贺建奎,从各种各样的浅显的或者深刻的角度批评。但深受尤瓦尔·赫拉利影响的我,却生发了一种不是很主流的观点。也就让这件时事作为一个载体来表达我读《未来简史》的感想。

在这之前,我先声明我所讨论的是基因编辑技术的这门技术,而不是贺建奎其人其事。同样我也不是想讨论基因编辑的优缺点,而是在某种意义上论述其发展的必然*。

从生物进化学的角度。

从那只下树的南方古猿一直到今日,人类从来就没有逃脱过自然选择的控制。这对于一个已经站在进化链的顶端的、将主观能动*发挥到极致、控制欲极强的物种人类来说,这几乎是不可接受的。在很大程度上克服了饥荒、瘟疫和战争后(具体统计参考书中资料),现在更吸引人类追求的可能就是“神*”和“不死”了。吉尔伽美什计划(追求不死)早已启动,人们已经有了造物主的能力(控制基因从而拥有创造的力量),同时也没有人可以踩下基因编辑技术的刹车,它的发展是人类在进化中追求更强的力量的必经之路。

从伦理学的角度。

实际上,对基因编辑的批判大多都站在了道德和伦理的制高点上。基于我们现在的认识结构,我们也的确有理由如此批判。按照哈贝马斯的观点,非人为的安排生命开端的偶发*,与赋予人类生命在道德形态上的自由密切相关。在康德看来,意志是有生命的理*存在者行动的动因,而自由则是这种因果*行动在不依赖任何外来原因而起作用的内因。可现代生物学却告诉我们,我们所认为的自由(其实又何止是“自由”,我们的情感我们的思想都属于这个范畴)实际上只是生物预设与外界因素随机的结果。我决定做一件事,是因为我体内这一时刻由一种或几种化学物质分泌量的不同造成的,而这些化学物质的产生与分配的不同是由复杂的生物机制和及其偶然的外界干扰造成的,而根源上并不是所谓的“自由意志”。如果说甚至都不是我们平常理解的那样,那我们又凭什么说基因编辑就是一种干涉自由?难道干涉既有的生物机制和干涉纯粹的随机过程就是对自由权的伤害?

从对人文主义本身进行分析的角度。

人文主义在黑暗的中世纪兴起,赋予了人以最高的价值,也是很久以来指导我们形成自适逻辑体系和方法论的最重要思想。然而随着科学的发展,人文主义也必将受到不小的挑战。让我们先确定讨论前提:我们在讨论一个可行*的问题,而不是合理*的问题,也就是说假设基因编辑技术已经完全成熟。既然人文主义要我们追求幸福,那么如果有一天我身患疾病,只有基因编辑可以挽救我的生命,我是否使用这项技术来获取幸福呢?恐怕很少人能从心底说不吧。那么从极端的情况推广开来,如果基因编辑可以在日常生活中使我们获得一些使我们开心满意的特质,例如更美丽的外表、更强的反应能力或者更聪明的大脑,那么我是否应该像现在挑选衣服一样挑选那些给我带来快乐的特质?以一个人的身份去追求独特的属于我的价值体验和快乐不正是人文主义所推崇的嘛?如果继续推广,当有一天我的孩子利用技术就可以获得更强的社会生存能力,又会有多少人抱着“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想法选择尝试?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从数据主义的角度(读者有理由不屑)。

生物本身其实就是一种算法,我们的是数据流动的载体,而我们存在的目的就是数据的互联。而我们在自然选择中能够脱颖而出,不是因为我们个人有多大的能力(人类的身体素质与动物相比实属弱势),而是因为我们具有更强大的信息传输机制(更加有效的规模合作能力);之所以人类的历史从孤立走向了全球化,也是因为全球化的网络化的系统具有更强的数据传递、交换能力(就如将不同局域网练成了互联网);同样,我们所推崇的情感,也不过是在漫长时间中信息流动机制的自我优化的结果。那么如果有一天,有一种方法能够避免主机被木马侵扰(运用基因技术杜绝艾滋病对人的伤害),那么这符不符合数据主义的价值观呢?

我知道上述观点可能在一定程度上颠覆了人类自然发展的神圣*。可我们人类之所以为人类本身,就不是因为我们有一个不朽的灵魂或者高尚的精神,而是因为我们的确在进化中具备了超越其他物种的能力,并因之演化出真正能够被称为“文明”的东西。这种优势,或者说能力,本身就是神圣的地方。我们总是号称我们有多复杂的情感与意志,并将其称为神圣,不过是想与曾经是现在也是的动物强行的划分界限罢了。

“历史的铁则就是:事后看来无可避免的事,在当时总是毫不显然。”就像网络上有推文提到的那样,351年前的那个“狂人”竟然萌生了给人输血的念头(虽然他的实验是输牛血),这让群众们恐惧,竟然联手毒死了病人。这一下使输血研究停滞了150年,这在今天的我们看来多少有点不可思议。可这就是我们演进的方式。可能今日的我们有多确定基督教作为一个无名小教派从罗马帝国兴起是一种历史必然,未来的受益于基因编辑的人们就多相信这门技术的进步是众望所归。

我不是在预言,也不是宣称以上观点多么正确。实际上上述观点有很多我也并不是完全接受,更不要说按照其方法论和价值观来为人处世了。但在逻辑思考后,我们必须得承认基因编辑技术以及备受争论的许多其他技术,都不应该也不可能是随随便便用冠冕堂皇的道德理由就可以拒绝了的问题了。事实上,极有可能,它们才是历史的必然,而近日的事件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小小涟漪。